唐霜連忙撐著墨承白的胸膛,在爸爸被影響前連忙道:“墨先生,麻煩您幫我爸爸找護工了,我們回家吧!”
墨承白用大拇指蹭了蹭還留著淺淺香甜的唇瓣,今天第一次,他的眼底難得有了幾分滿意。
于是牽著“收拾”好了的小姑娘,墨承白走出了病房。
唐霜心亂如麻,渾身難受,暗中掙扎了幾次也沒能把手抽回來。
好巧不巧的是,一道穿著白大褂的身影此時卻去而復返。
竟是忙碌回來的殷燁爍終于結束了手術,當看見唐霜和墨承白交握的雙手,和唐霜咬牙切齒,但在夜色中卻掩都掩不住的輕蕩水眸時,殷燁爍的眸光陰沉了幾分。
可墨承白卻面色沒有半點波瀾:“殷院長這么晚還來巡查病房。”
“我可不是來巡查病房的。”殷燁爍邪肆一笑道:“我是來找唐霜的,孩子們的舞蹈演出很成功,今晚大家約好了一起吃飯,我是來接你過去的。”
“啊,這怎么沒提前說?”
唐霜聽著一愣,確實事先不知情。
殷燁爍解釋:“因為孩子們想給你一個驚喜,說你之前一個月的時間教她們練舞辛苦了,想給你布置個漂亮的慶功宴。”
原來是這樣。
孩子們真是有心了。
唐霜感動不已地暖了心房,也立刻想要掙開墨承白的手:“墨先生,我的學生們在等我,你先回去吧。”
可墨承白卻沒有放手,還慢慢瞇了瞇幽沉的眼眸:“你非得去?”
“我是老師,孩子們給我布置了漂亮的慶功宴,我當得去。”
“好。”
墨承白淡漠的眸光這次難得不刺人,但就在唐霜松口氣,以為墨承白終于要放開她時,男人修長的指節卻是一點點滲入,與她緊緊十指相扣:“既然你堅持,那我也勉為其難地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