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老實人被欺負算計了,卻無法開口申辯。
殷燁爍這樣看著,心中驚濤駭浪的同時,有一塊原本不安的角落卻徹底安定了下來:“唐叔叔,你不要激動,我相信你是無辜的。”
“啊!”
“接下來我會努力幫你恢復身體機能。”殷燁爍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唐文山一字一頓道:“你是知道企圖誣陷你的兇手是誰的,對嗎?”
“啊啊!”唐文山堅定地點頭。
或許是想到了那個人,他眼里滿是熊熊的火焰。
殷燁爍見狀也松了口氣,因為他之前派出去查探湯素萍的人傳回了消息。
由于時間過于久遠,且當年沒人站出來懷疑過湯素萍會害自己的丈夫,所以她的身上已經找不到什么線索。
至于那輛出事故后便因損毀太過嚴重而報廢的車子,是不是被湯素萍動了手腳,那更是無法證明。
畢竟當時也沒有目擊證人。
所以現在,唐文山恢復健康后親自還原細節,指控兇手,是洗脫自己和唐霜身上污水的唯一辦法。
殷燁爍道:“唐叔叔,我們一起配合,盡快找到真兇,也盡早消除唐家與殷家的隔閡!”
“啊啊啊——”唐文山振奮回答,看著殷燁爍的目光有火光,也有感激。
仿佛是在無聲地表達:小爍,你愿意這樣幫我,可真是個樂于助人的好孩子!小霜有你這樣的朋友,叔叔真是很高興!
對此,殷燁爍受之有愧。
因為之前幾年,在母親的洗腦和不明真相的情況下,他其實對唐霜非常惡劣。
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也看著唐文山道:“唐叔叔,你很喜歡我,但你是不是不喜歡墨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