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人的時候,他坐在我們身邊默默遞紙巾。
怎么說呢?
等我和童童哭累后才發現,面前的地面上都是一團團紙巾。
而慕御白十分平靜地拆了第二包餐巾紙,帶玫瑰香的那種。
我:“謝謝……”
童童:“……”
慕御白無奈看著我哭腫的眼睛,說:“婉婉,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我和童童在隔壁單獨聊一會兒好不好?”
我猶豫了,看向童童。
童童猶豫了很久還是不點頭。
慕御白加重語氣:“童小姐,你如果不想說,我其實可以讓人去調查的。你應該相信我什么都能查出來。”
童童動搖了。
慕御白繼續說:“與其我去調查出一些可能和事實不符合的東西,還不如你親自告訴我真相。”
“我相信你那么關心婉婉,你說的一定是比別人更真實。”
童童終于同意:“好,我和你單獨聊聊。”
我更疑惑了:“為什么我不能聽?童童,到底是什么事?你不能讓我蒙在鼓里。”
童童搖頭:“婉婉,別問了。沒什么的,真的沒什么。”
她說著走了出去。
我想追上去,慕御白按住我。
他看著我的眼睛:“婉婉,你相信她嗎?”
我點頭。
他又問:“剛才童小姐讓你做選擇題,你選誰?”
我難過:“我兩個都想選。”
慕御白的臉上露出淺淺笑容。
他笑容一直很好看,如詩句里面寫的“臨溪花照水”似的清雅。
他揉了揉我的頭發,轉身出了辦公室。
……
等待是枯燥的,茫然的。
我坐在沙發上等,站起踱步等,靠在落地窗邊等。
什么姿勢都不舒服,什么東西都無法引起我的興趣。
就連喝個水我都覺得心煩意亂。
我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門看向隔壁。
隔壁同樣是半人高的不透明玻璃,只能看見人影在走動。
我想聽,卻發現隔音效果是該死的好。
沒辦法,我重新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打開了,童童走了進來。她明顯比之前平靜理智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一點都不生氣了。
剛才激動暴怒的她好像是我的幻覺。
我小心翼翼碰了碰童童:“你和他說了什么?”
童童看著我的眼睛,露出笑容:“沒什么,就是解釋了下。”
我追問:“解釋什么?你快說啊。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童童不想回答我,哎呦兩聲說:“別問了。你家的慕大總裁會秉公處理的。你放心。”
她讓我放心。可我怎么覺得童童好像是在哄小孩。
過了一會兒,慕御白走了進來,在他身后跟著剛整理好頭發和衣服的翟靜。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翟靜看見我和童童,那眼神恨不得化成飛刀射死我們。
童童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