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墨總也別要求我要聽話!”
唐霜狠狠甩開墨承白的手,清澈的眼中迸發出深深的恨意:“我媽是顧家的傭人沒錯,可我并不是你和顧宛然的保姆,我并沒有這個義務必須得聽誰的,當初結婚是墨總你提的,我們契約綁定,本來也是各取所需,公平交易,我知道你一直認為當初是我對你下藥,覺得我是個罪人,理所應當欠你一分,可是我一直都告訴過你,當初那杯被加了料的水跟我并沒有關系!”
唐霜一字一頓的說著。
墨承白擰緊了眉心。
像是沒想到唐霜竟然會再一次爆發,甚至將過去的那件事也舊事重提。
許久后,墨承白才沉聲道:“當年那杯水,你若是想證明與你無關,最好還是找出證據。”
“不用你說,我也會努力去找的。”
唐霜淡淡道:“可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證明了下藥的人不是我,那當時強迫了我的墨先生你,是不是才應該是那個罪人?”
那是不是就證明了,欠她一分的,其實應該是墨承白才對?
“不會有這個可能——”
墨承白沉黑了面容,語氣壓到了最低:“唐霜,我并不想陷入你的詭辯中,總之,別再叫我看見你和宛然爭斗,因為我不會幫你。”
簡而之,若是再有下次唐霜和顧宛然對上,墨承白依舊也只會站在顧宛然那邊。
而唐霜涼涼地扯了扯唇,移開目光云淡風輕道:“墨先生請放心,你永遠不會再看見了。”
墨承白不會再看見她和顧宛然“爭斗”了。
因為很快,墨承白便連她也不會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