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回來后,墨承白雖然還在家中,還在公司,但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要回房間和她一起睡,或是不悅了便叫她進辦公室幫他擋太陽。
兩個人維持著一種微妙的“離婚冷靜期”氣氛,所以唐霜也樂得自在,每天一下班便去醫院陪爸爸做身體恢復。
而或許是心里也藏著什么很想快點完成的事,唐文山每次看著她,復健都特別努力。
這一天或許是訓練有點“狠”了。
唐文山累的滿頭大汗,忽然就看著她動了動唇:“啊,啊……tu……tu……”
“嗯?”唐霜微微一愣,下一刻眼睛登時就亮了:“爸爸,你可以發出別的音節了!”
“啊!”唐文山像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更加專心地開口:“啊,tu,tu!”
“tu……吐?”
唐霜有些明白了:“爸爸,你是不是訓練地不舒服,反胃想吐啊?”
因為懷孕前,唐霜跟在墨承白身邊有時累慘了,也挺想吐的
可唐文山的意思明顯不是這個,于是急得漲紅了臉,他又發不出“tu”這個音節,“啊啊啊”地著急喊了兩嗓子后,他干脆閉上了眼睛,仿佛不想再面對這個冰冷又叫人心塞的世界。
而唐霜被唐文山這種又氣又幼稚的模樣逗笑,笑著笑著,她倒是也想起了一件自己之前一直忽略了的事情——
爸爸以前生日送她的兔子呢?
上回那一大袋子的舊物被墨承白拿去威脅后,唐霜雖然最后通過喪權辱國的方式拿了回來,但好像從那之后,她就一直都沒看見那只毛絨小兔子了!
難道,那只小兔子又被墨承白藏起來了?
唐霜頓時嚴肅了神情,隨后從醫院回家,第一件事,她便是主動走向墨承白的書房。
但站在書房外,唐霜剛將手拿起來準備敲門,又有些猶豫……
因為墨承白現在都已經把她“打入冷宮”了,那這次她主動上門,她和墨承白之間“漸行漸遠”的關系,不會被打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