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可以……”
墨承白看著唐霜的眼眸從迷茫心痛,回歸冷靜淡漠,也哀傷地明白,唐霜這是依舊對他有著深深的隔閡。
可是真的不想放開懷中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溫暖。
他幾不可察地收緊了傷手,澀聲道:“再抱一會兒好不好?你要是不想聽我問不喜歡的問題,那我就不問了,換你問我你想知道的事,這樣可以嗎?”
“可以。”
唐霜面無表情回答:“但我沒有想問你的事。”
“……一個都沒有嗎?”墨承白神情暗了一下,下顎不自覺有幾分緊繃:“三年了,你不想問問我過的如何嗎?”
“這還用問嗎?”
唐霜說出這些話,都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直視著墨承白的眼睛道:“墨先生,先不說我是arya,對這些問題根本就不關心,就說你這三年和顧宛然過的那么幸福,世人皆知,我還有必要多此一舉地問你嗎?”
當年她離開華國,在病榻上治療時,墨承白便已經和顧宛然光明正大地走在了一起。
后來不止一次,唐霜在醫院冰冷的病房中,抱著兩個生病的孩子身心俱疲時,她看見新聞網絡上,墨承白帶著顧宛然小島度假,高調宣傳。
不說別的,就說顧宛然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就是墨承白一手捧上去的嗎?
所以現在墨承白想借著讓她詢問過去的由頭,在她面前展現自己的幸福和快樂,唐霜真的完全不想接招。
畢竟她可沒“自找虐受”的毛病。
可是聽著她的嘲諷,看著她眼底的輕蔑,墨承白的臉卻是罕見地急紅了:“沒有,我這三年過得并不幸福!我這三年也和顧宛然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