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墨承白，給大家都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印象。

于是拿著手機，唐霜也只能將之前對殷紫月說過的話，再次對殷燁爍說了一遍。

這次，殷燁爍許久沒有回答。

再開口時，他的聲音卻不知為何，帶上了幾分難的沙啞：“……墨承白，竟然能犧牲自己，做出這樣的改變。”

“是啊，我之前也沒想到……”唐霜疲憊地笑了笑，故作輕松道：“我還記得以前，你是第一個對我說墨承白不是好人，不值得我喜歡的人，沒想到時隔三年，現在他真的變成一個好人了。”

“嗯……現在壞人，好像只剩我一個了。”

殷燁爍語氣莫辯地回答。

仿佛蘊含著什么不可捉摸的暗流。

唐霜并不知曉，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說過了，她連忙道歉：“對不起……殷燁爍，我剛剛的話沒有背刺你的意思，你不要有什么思想上的負擔。”

“沒事，我沒有什么思想上的負擔。”殷燁爍笑了一下：“但墨承白現在變得這么好，你選擇他，我也可以放心了。”

“不，我沒有選擇他。”

唐霜搖了搖頭道：“殷燁爍，我還是選擇你，因為我答應過和你結婚，那就不會違背承諾。”

尤其是殷燁爍愛了她這么多年，陪了她這么多年。

甚至還為她賠上了手。

這樣的付出，唐霜若是去辜負，那還算是人嗎！

可殷燁爍卻沉默著沒有回答……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這么久，他比剛剛更低沉的聲音，才黯然響起：“唐霜，你和墨承白，都很好……我會好好彌補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