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有自己的脾氣。
之前唐霜幾次在眾人面前給他難堪,他都可以顧念在唐霜失去父親的份上,勉強忍住。
但是此時,在知道唐霜瞞著他做了那么多事,還是請的殷燁爍幫忙后——
墨承白握著唐霜的手腕,黑沉的面容仿佛積攢著風暴:“為什么不將這些事情告訴我?你是故意不告訴我!”
“是啊,因為我要是告訴墨先生,那墨先生是不是又要用‘你想多了’,‘你別攀扯宛然’的那一套說辭來搪塞我,強迫我不能再調查下去?”
唐霜之前在墨承白手上已經吃了太多太多的虧了。
此時淡淡地看著墨承白,她冷笑道:“我問過殷先生了,我爸爸出事的那個公園雖然是醫院新建的,沒有攝像頭,可是在花園旁邊有一個小型的停車場,事發當天,許多車都停在那里,而那些人的車上基本都配有行車記錄儀,說不定有些車子角度正確,便記錄下了我爸爸遇害時的所有過程。”
“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將會在警察和殷先生的幫助下逐一聯系那些車主,調取他們的行車記錄儀出來查看。”
“墨先生,你維護你的心中所愛,與我陣營不同,但這次的事情在警察的手中,你應該不會為了包庇罪犯,還想挑戰權威,和警察過不去吧?”
墨承白抿緊了薄唇,眼中就像是要燃起火來。
因為他從沒站在顧宛然那邊。
他一直都是只看證據,從事實出發,可唐霜卻直接將他劃分去了另一邊的陣營,還和殷燁爍站在一起,將他對她的所有包容和忍讓,全部踩在了地上!
墨承白從不是個好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