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記憶中,你自然是沒去過大臨省的。”
殷燁爍紅著眼睛,深深地看著唐霜道:“在你的記憶中,你只是接到了湯素萍的通知,要陪著顧宛然去大臨省參加舞蹈比賽,隨后就收拾好了行李,但后來,你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就沒一起去,還獨自在家莫名其妙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傷到了脊椎從此再不能跳舞,可實際上,這些都是你被我篡改了的記憶。”
“真實的情況是,顧宛然從小最喜歡欺負你,她怎么可能放過帶你這個沒錢,參加不了舞蹈比賽的傭人之女去參加比賽,然后讓你只能在后臺給她端茶送水,看她在舞臺上收獲第一名的好機會?所以那時,你跟著她去了大臨省,并且還住在了與墨承白相遇的賓館里,好巧不巧一起面臨了地震。”
“但我畢竟不是當事人,所以我并不知道你是為什么會和墨承白被壓在一起,又經歷了什么。”
“因為我接到消息時,已經是你身受重傷被救了出來,躺在了醫院里……”
殷燁爍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或許你還記得,那時我們由于我父親的車禍去世,我們已經反目成仇,我也將你當成了兇手之女,總和你過不去,但當你終于被搜救隊員找到的消息傳來時,我還是無法控制地喜極而泣,擔心了你整整四天的緊繃情緒也終于松解了下來,所以當天我就瞞著我瘋狂的母親,偷跑出去找你。”
“只是沒想到,當我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后,卻聽見了顧宛然和湯素萍想弄死你的話語。”
那是殷燁爍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