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一字一頓道:“但我不去,湯素萍就會要了霜兒的命。”
與其這樣,還不如要他的命
生死面前,他愿意用著自己換霜兒。
而林陸聽著這些話,只覺得所有的勸告好像都一瞬間梗在了喉頭,只能難過卻又無奈地哭了起來,沒出息到了極點。
墨承白嘆了口氣,瞧著這個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其實本質上還是個愚蠢清澈大學生的林陸,也難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不一定就是必死無疑,但是這件事別告訴曜曜和融融,尤其是曜曜,我之前讓黑衣人暫時送他們回家,沒收了他的平板,你也叮囑著點別讓那孩子接觸網絡……慕尊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在他到來之前,外面就靠你撐著,晚上也靠你帶著黑衣人撤離了。”
“我,我知道了……”
林陸哭的滿臉鼻涕眼淚問:“那墨總,我們撤離后,你真的要用鎖鏈把自己綁起來嗎?要不要我在鎖鏈上做點手腳?”
“不用。”墨承白搖了搖頭:“這沒什么意義。”
這并不是墨承白講究誠信,不打算騙湯素萍。
而是湯素萍不是簡單人物。
所以在和他做交換時,她的準備勢必也不會簡單。
聞,林陸有些迷茫地愣了愣,但是下一刻墨承白已經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讓他立刻開始疏散場館里所有人,不能耽誤晚上十二點的計劃。
于是到了晚上十二點,偌大的場地里,里里外外已經漆黑一片,沒了半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