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悄悄靠近了幾分,然而下一秒她就驚訝的捂住了嘴巴,趁著兩人沒發現自己,躡手躡腳跑了回來。
一回到家,她就將買來的水果丟進了垃圾桶里:“你那個女同學真是個狐貍精,才一會兒不見就躲到男人懷里哭卿卿,那男的看著還比她大不少,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司一帆本來正閉著眼睛休息,聞他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比時鳶年紀大還抱著她,那大概率只能是裴景初了。
“媽,我不想娶那個女人,我喜歡時鳶,我這輩子就認定她了。”他雙手攥成拳頭鼓起勇氣道。
從第一次見到她時,他就被女孩獨特的氣質吸引了。
很多人覺得時鳶長相寡淡,但司一帆唯獨偏愛這一款,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茉莉花,花苞很小,卻散發著清純和堅韌的氣質。
女人霎時勃然大怒,叉著腰大罵了起來:
“你腦子進水了?你現在可是司家唯一的男孩,你爺爺這次允許你回去就是想把司家交給你,你未來可是要繼承司家的,怎么能被一個野女人束縛!”
司家名義上將司一帆保護得很好,其實他只是個私生子,因為他的母親身份低下,加上司家現在沒有男孩,這才叫他回來。
司一帆當然知道母親對他寄予厚望,可要讓他娶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他是不愿意的:“媽!”頓了幾秒,“算了,我答應去,但她要是看不上我我也沒辦法。”
女人心疼地將垃圾桶里的水果撿了起來:“我兒子這么帥不會看不上的。”
公寓樓下,時鳶胡亂抹了把眼淚,情緒也漸漸平穩了起來。
裴景初見狀這才捧起女孩的臉頰,語氣溫柔得不能再溫柔:“鳶鳶剛才是在為誰哭?”
女孩眉眼皆是不悅,欲要掙脫開他的束縛卻被他抓得更緊了:“我為我自己哭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