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初對于女孩突如其來的小動作倍感意外,短暫愣了下,接著嘴角微微下彎。
這場個人賽時鳶表現得不算好,因為借來的舞蹈服不合身,導致比賽時一直在調整衣服。
她的這件舞蹈服是找安恩借的,安恩那個時候剛好結束個人賽,她著急忙慌地換上她的衣服。
最后卻連個名次都沒拿到。
舞蹈老師平常對時鳶寄予厚望,壓根沒想過她會連個名次都沒有,氣得罵了她好幾個小時。
女孩站在體育館外的花壇邊,低著腦袋解釋了一句:“我衣服被人弄壞了。”
老師聞,雙手撐在腰間,耳朵往她跟前湊了湊:“你說什么?衣服被人弄壞了?誰啊,誰這么膽大包天!”
她放緩語調,說了個名字,“夏依依。”
舞蹈老師皺了下眉角沒說話,現在夏依依已經不是她的學生,她管不了,最多也只能在下次見到她的時候臭罵她一頓。
“算了”舞蹈老師嘆了口氣,“以后千萬要小心!不對,不能再有以后了。”
賽程全部結束后,時鳶仍舊一副很頹廢的模樣,裴景初見狀跟老師打了個招呼,帶著她一起回去了。
路上,時鳶坐在后排車座,一不發。
男人伸手捏了捏眉心,在想怎么安慰她,剛才他去跟老師打招呼的時候聽說了這個事。
裴景初一向不擅長說安慰的話。
他每次開口說話總能把人氣得半死,所以這回他斟酌著開口:“時鳶。”
“到。”猛然間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女孩嚇得渾身一激靈,垂手坐好。
男人臉上的表情非常無語,卻還是耐著性子哄道:“你有什么愿望嗎?”
他側身看她,“我可以幫你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