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情報好像有誤。
在確定阮禾真的離開了后,時鳶進了浴室關上門,她趴在敞開著的窗戶邊上越想就越覺得好笑。
裴景初平常那么拽的一個人是怎么甘愿從這里翻了出去,一想到這,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居然錯過了如此重要的場合。
“笑什么?”就在時鳶捂著肚子笑出聲的時候,男人縱身一躍從天花板上跳了下來。
她嘴巴張得都能塞下顆雞蛋,順著男人下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天花板中間有個夾層,中間還壞了一塊一直沒人過來修。
他剛才就是躲在那么狹小的空間里,時鳶憋不住又放聲大笑了起來。
裴景初沒好氣地敲了下她的腦袋:“再笑找個針把你嘴縫上。”
好了,這下女孩識趣地捂上自己的嘴巴。
她看著面前男人干凈的臉龐染上了灰塵,忍不住想要抬手幫他擦一擦。
就在女孩的手指剛觸碰到男人的臉頰時,他的身體下意識后縮了下,時鳶覺得是自己冒犯了只好又將手收了回來。
當裴景初抬頭看到面前想要碰他的人是時鳶后,退后的腳步往前抬了一步,可是此刻的女孩已經出了浴室。
她彎腰將被踢到床底下的西服外套拿了出來,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遞給他:“剛才太著急了,不好意思。”
男人無所謂的接了過來,往肩膀上一甩推門出去了。
之后便就是屬于大學生痛苦的期末考試了,各門學科都在不間斷的進行考試,時鳶根本無暇顧及自己還要討好裴景初這件事。
她每天忙得像陀螺,回到宿舍倒頭就睡也記不清多久沒有聯系裴景初了。
所有的期末考試都在一個平淡的下午結束了,大家歡快地回宿舍收拾行李,準備迎接屬于他們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