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在六名殺手的心中緩緩蔓延著。
就在這一刻,陳軒動了。
他主動朝著六名殺手沖了過去,手中的蒙古彎刀綻放出冰冷的寒芒。
這一刻,六名殺手的渾身汗毛全都豎了起來,一股涼意,透徹心扉。
直到此時,這些殺手也終于明白眼前的陳軒不是一般人了。
跟這個怪物交手,根本不會有一絲的勝算。
但是眼下,他們就算是逃跑也根本跑不了了。
“媽的,跟他拼了!”
“殺啊!”
殺手們準備殊死一搏,如果逃跑只能是會被一一宰殺,可如果是玩命一搏,還有可能殺出一條血路。
正所謂兔子急了還咬人,這困獸之斗是最猛烈的。
陳軒和隱藏在黑暗中的黑影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兩人下手也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留手。
陳軒手持兩柄染血的彎刀,直接朝著六名殺手沖了過去。
他并沒有騎馬。
雖說騎兵是步兵的天敵,但是不騎馬也有不騎馬的好處。
陳軒在即將沖過去的瞬間,雙膝跪地,整個人借助青草的嫩滑向前滑了出去,與此同時,手中的兩柄彎刀也狠狠的朝著馬腿上猛的揮砍過去。
只聽兩匹馬兒兩只凄慘的叫聲響徹而起。
腿部受傷,馬自然也失去了力量,朝著前方栽倒而去。
馬背上的殺手也因此倒霉了,直接被掀飛了出去。
陳軒站起來,趁著兩人還沒站穩的功夫沖上去來了兩刀,一刀一個,干脆利落。
接著反手悄無聲息的抹掉了兩個人的脖子。
眨眼之間,殺手便只剩下了兩個。
而這兩名殺手見到這無比血腥的一幕后,直接放棄了抵抗。
他們知道,抵抗也沒用。
這個家伙完全就是怪物。
兩名殺手丟掉了手中的蒙古彎刀,紛紛下馬跪地求饒。
“求求你們別殺我!”
“我上有80歲的老母,下有兩歲的孩子,一家人還等著我回去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陳軒、徐伯光和鄧玉龍三人就忍不住齊刷刷地翻起了白眼。
這種紅騙人的把戲,早就過時了好嗎?
求饒也不會說點新鮮的?
迎接他們兩個的,自然是陳軒那閃爍著寒芒的蒙古彎刀。
兩人甚至連慘叫聲都未能說出來,便命喪當場。
空氣中的血腥味愈發的濃郁。
放眼望去,滿地的尸體觸目驚心。
“好惡心!”
“嘔!怎么這么臭?”
直到此時,徐伯光和鄧玉龍兩人的鼻子才微微皺了皺。
現在他們才感受到那空氣中的血腥臭味,兩人的臉色皆是微微一白。
鄧玉龍甚至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也不能怪他們矯情。
正常人別說是殺人了,就是去了殺豬的屠宰場,也會受不了那極重的血腥味。
之所以兩人剛剛沒有反應,完全是因為鄧玉龍和徐伯光之前是處于驚恐和興奮的狀態,而到現在危機解除后,所有的情緒消散不見,自然是能夠感受到這一股血腥惡臭的。
看了一眼滿地的尸骸,陳軒緊繃的那根神經也終于松弛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股微微的眩暈感也涌上腦海。
陳軒堪堪穩住身形后,悠然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