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阿與,我得回霍肆淵那邊了,我們改天有機會再聊。”
眼看著霍肆淵和霍明珠那邊聊得差不多了,江清清也不敢再和聞與多說什么。
就生怕等會霍肆淵誤會,又鬧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出來。
而聞與也連挽回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清清從他面前離開。
他伸出了手,想要去挽留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聞與,你還真對江清清有這樣的心思啊!”
身后是韓致遠,他端著一杯紅酒,一臉憤怒地看著聞與,嗤笑道:“之前問你都不承認,現在我不相信你都這么明顯了,還好意思否認!”
聞與一時無了,可又怕這種喜歡會給江清清帶來什么麻煩,只能繼續辯解:“我對清清不是你想的那樣。致遠,我希望你不要亂說。”
“切,道貌岸然罷了。聞與,你有什么資格教育我,你自己不也是個實打實的偽君子嗎!”
韓致遠不爽得很,一想到自己當初被聞與指責是渣男,他就覺得聞與才是最惡心的那一個。
藏著一種惡心的心思不說出來,還假裝朋友的姿態陪在江清清身邊,比起聞與,他才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
“致遠,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事情。但是,今天既然我來了,我就得提醒你一句,白心雅的母親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你私下里做的那些勾當,還是早一點收手吧。不然到時候東窗事發了,誰也幫不了你。”聞與一臉失望地說道。
說到這個,韓致遠的臉色立馬變了:“我警告你聞與,那些事情你都給我守好了,要是傳出去的話,別怪我把你對江清清那點齷齪的心思全部抖出去,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
說完,韓致遠就惡狠狠地離開了,留下了聞與一個人在原地,內心受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