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肆淵的回答,再一次碾碎了江清清心中所有的期待。
“對。江清清,我厭惡每一個想要留下我孩子的女人,包括你。”
下一秒,江清清的褲子被霍肆淵狠狠地拽下。
內褲上,貼著柔軟的衛生巾,上面血跡斑斑,甚至還有幾分腥臭味。
霍肆淵睨了一眼,煩躁不已地替江清清把褲子拉上。
再抬起頭看去的時候,江清清已經哭了。
小臉委屈巴巴的,眼眶里泛著淚水,連鼻間都紅通通的,看上去分外地惹人心疼。
“霍肆淵,你對我......到底有沒有最基本的信任?”
江清清失望地看著霍肆淵,手心卻緊張地捏得很緊。
這是秋秋教會她的,要賭,賭霍肆淵心里對自己留著的最后一點心疼和同情。
而這一出戲,也是唐秋教會她的。
從劇組里,唐秋給她弄來了一些血漿,都是安全無害的。
為了逼真,甚至還弄了點臭味香水進去。
只要賭過這一次,讓霍肆淵對自己愧疚,那之后幾天自己假裝來生理期的事,霍肆淵也不會細細查看了。
果不其然,這一句話一出來,霍肆淵便微微怔住了,眼里有著顯而易見的煩躁。
他很快地松開了禁錮住江清清的手:“別哭了。”
江清清聽話地止住了眼淚,卻猶豫情緒太過于激動,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嗝。
“嗝!”
江清清小臉大囧,覺得又委屈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