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越發的心慌:“你,你別過來!”
電話猛地被掛斷。
霍肆淵緊緊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立馬再次撥了過去。
“江清清,接電話!”
“怎么了四哥?”
陸越澤罵罵咧咧地從廠后面走了出來,一臉暢快:“差不多了,還有一些尾巴,就能全部收拾干凈了。到時候四哥啊,你可得和嫂子好好解釋。還有晚輕姐這邊,你真的別怪我多嘴,我總覺得吧,晚輕姐對你的感情,太奇怪了。”
“閉嘴!”
霍肆淵煩躁地吼了一句,目光緊緊地盯著手機:“把車鑰匙給我。”
“啊,四哥你去哪,等會兒我們不是還約了搓麻將嗎?”
陸越澤一臉不解。
這都快把那些渣渣給清除干凈了,這些天都快累死他們了,所以正準備短暫的放松一下呢。
“江清清出事了!”
霍肆淵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搶走鑰匙就揚長而去。
陸越澤吃了一嘴的汽車尾氣,無語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唉,就說早就愛上了吧,還死活不承認。”
“什么愛上了?越澤,阿淵去哪了?”
沈晚輕和沈墨一起出來,沒看到霍肆淵,好奇地問了一句。
陸越澤輕笑一聲:“好像嫂子出事了,四哥就火急火燎地過去了。嘖嘖嘖,這都不算愛,那我就把這個手機給生吃了!”
“行了,既然阿淵有事,今晚的原計劃就取消吧,我帶晚輕回去。”
沈墨說著,回頭看了一眼沈晚輕,卻看到她眼里還沒隱藏住的恨意。
在陸越澤走后,沈墨依舊覺得有些心驚,忍不住勸了句:“晚輕,我說過了,他們既然已經結婚,無論怎么樣,阿淵和你都不會再有可能。”
“我知道。”
沈晚輕淡淡地應了下來。
既然江清清在,他們就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