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清清那件事出了之后,他們兩個的關系就處在了一種特別微妙的氣氛之下。
陸越澤這真的是冤得不能再冤了:“四哥,我是真的查了好久,晚輕姐的腿,壓根就沒有任何問題啊。”
這檢查都做了好幾次,數據沒問題就是沒問題,他怎么治療啊。
總不能把人的腿敲斷了再重新治療吧?
“那晚輕這段時間,為什么都站立不起來了,而且腿還腫了!”
霍肆淵冷冷地質問。
陸越澤也是納悶得很:“這腿腫了的問題我能解釋,應該是崴到了。但是你說的什么舊傷復發,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賭上了自己的醫德,陸越澤也要強調:“排除我機子出現故障的因素,四哥,我也不是故意要懷疑晚輕姐,但是你說,會不會有可能,晚輕姐在假裝自己的腿傷復發,來博取你的同情。”
“晚輕不會做這種事的。”
霍肆淵下意識地否認。
但是這句話一出來,他也不由得有些不確定了。
江清清曾經和他說過的,沈晚輕會騙人,會用一些惡心的手段來博取同情心,吸引他的關注。
可是,這是沈晚輕啊,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那會不會我也不好說,我當然是希望不會的。”陸越澤輕嘆了一聲:“反正我這里是檢查不出什么了,就只有一些化瘀的藥,你看看要是能用的話就用,要是不能的話,我也愛莫能助了。”
說完,陸越澤開始趕客了:“走走走,四哥,你趕緊走吧。我這幾天就圍著你轉了,連女人都沒有再親過。不行了,說什么這兩天我也得好好地放縱一下。”
“隨你。”
霍肆淵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回到了病房里。
病房關著門,但是并不隔音,靠近了還能聽到里面的爭吵聲。
“晚輕,你到底還要胡鬧到什么時候!越澤已經查出來你的腿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你打算用苦肉計把阿淵綁在身邊到什么時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