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聲音低沉的應了一聲。
“主要是那位……”王沄朝某個方向挑了挑下巴:“明知道我與王爺只是知己卻還做那么多拈酸吃醋的事……王爺可別因為她冷落我家小十六啊!”
靖王訕笑。
王沄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差不多也就這些,其他的,想起來再說吧!”
“我累了~”就著跳躍的燭光,坐在鏡前的王沄不緊不慢的梳著稀疏的長發,端詳著鏡子里不甚清晰的自己。
燭光昏黃,讓白日里傾國傾城的她美得越發不似真人。
頭發梳順,將牛角梳放輕輕下,王沄一邊從容的端詳著鏡中的自己,一邊緩緩的吩咐:“都抬進來吧!”
“喏~”隨著應諾聲,緊閉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身縞素的琉璃端著托盤緩步進來,身后跟著西個披著麻衣的男子,他們合力抬著一口沒有連漆都沒有上,樸素到了簡陋的薄棺。
毫無聲息的將棺木放下后,西個男子無聲的原地跪下,與他們同時跪在棺木旁的還有琉璃。
她臉上無悲無喜,冷靜的將托盤高舉過頭,微微顫抖的身軀顯示了她內心并不若表現的那般平靜。
緘默、沉寂而又肅穆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