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正常運營后頂多一年去看幾回,每年年終只問一下妹妹這些實業的收入情況。
至于深圳的高考補習學校和廣州的考研培訓學校,前三年就是鐘艷姿在負責打理。
后面辛苦艷姿繼續全權負責。
艷姿讓蘇總不用操心她手里的事,手下的管理團隊己經成熟,都很敬業。
但她依然還不完全理解蘇總這個神操作的真實想法與做法。
在臨行前一晚,蘇樂文與鐘艷姿兩人在蘇樂文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喝酒,喝完一瓶酒后,艷姿表態,蘇總交待的事她一定辦好,辦得讓蘇總滿意。
蘇樂文開了另一瓶酒,給艷姿斟滿后說他完全相信,否則他不敢去神農一中教書。
鐘艷姿停了一下,輕聲對蘇樂文說,她首先聲明,肯定不是貪蘇總的財產,只是內心確實仰慕蘇總這個人,如果蘇總不放心,她可以寫出文字依據給蘇總,然后半是玩笑半羞澀地說,她想用身體感謝一夜蘇總。
這話差點把蘇樂文說動心了,接下來兩人便一邊喝酒,一邊聊了些組建家庭的話題,越談越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