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己經承認,他與你早有私情,況且昨晚……”秦老頭欲又止,似乎難以啟齒,這就越發讓人多想。
“昨晚如何?”
他嘆了口氣,苦口婆心道:“陳榆,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這五年你在秦家,雖還未與秦臻正式拜堂,可我們早將你當做家人,這次逃荒,先前也是同你多番商量過的,是你自己放不下家里想要留下,我們不做強求。
可你實在不該這般心急,不等我們走遠就要……罷了,說來這些年也是我秦家委屈了你,你若想改嫁,我們自是無話可說。
只是你無論如何也該將家里東西還回一些,若你真執意要嫁給劉三,我們也自會設法為你盡力添妝的。”
不得不說秦老頭這話說的真是漂亮,句句不提陳榆的錯,又句句控訴她的無恥。
就連村里看熱鬧的人也險些被帶偏,甚至也想問一句陳榆是不是做了那種丑事兒?
陳榆卻不急不緩,步步逼問:“你是說我昨晚在你秦家和劉三偷情,并偷了你秦家東西?”
“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清楚,又何必非要當面戳破?”
秦老頭其實有點慌,這女人聽到他們這么誣陷那么不該氣急敗壞,不該歇斯底的辯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