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臨空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只揮舞著鉗子,向趕海客示威的螃蟹;而瑞塔就是那個握著夾子,盯著自己的趕海客。
“問完了嗎?”
瑞塔平靜的開口道。
剛剛還有些激動的牧臨空,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暫停鍵似的,在一瞬間便失去了所有的底氣。
他看見瑞塔的臉色毫無變化,甚至還帶著些淡淡的……嫉妒。
“如果問完了的話,我可就要開始回答了哦?”
瑞塔的語調十分靈動,“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吧!
這三條江水當中,只剩下長江仍在流動著。
至于吳淞江和黃浦江?
嗯……連淀山湖都被黃沙徹底掩埋了哦?
再加上河道也被堵塞,那么其情況也就可想而知了嘛。”
“至于第二個問題……是我用詞不當了。”
日塔對著牧臨空露出了一個歉意的微笑,但后者此時卻只覺得心里有些發冷。
“我們現在并不是在上海市的‘內部’,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