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念笙看到顧瀾城吃癟的表情，瞬間爽到。

顧瀾城摸著火辣辣的臉，劇烈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對念笙出不遜時。他感到有些懊喪。

“對不起。”

念笙譏諷道：“顧瀾城，你他媽人格分裂了吧？一邊罵我，一邊跟我說對不起，這么分裂，你最好去精神病醫院看看？”

顧瀾城略微失神，他從未見過念笙用這樣鄙夷的眼神，這么難聽的語攻擊他。

他們的關系，真正是惡化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了嗎？

“念笙，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顧瀾城覺得他再也沒有辦法和念笙共處一室，她的尖銳刺得他羞愧難當。

他只想逃，可是念笙卻不讓他逃。

“顧瀾城，我沒有想到你還能站起來。”

顧瀾城渾身一僵，臉色陰暗的望著念笙。“念笙，你傍著燕鴻笙，不就是想讓他幫你報復我嗎？可你太小瞧我，也太高看燕鴻笙。他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怎么會是我的對手？”

念笙笑了：“顧瀾城，有自信是好事，可別盲目自信。像你這種利用母親的養老本才能站起來的敗家子，全帝都也就只有你一個人。”

顧瀾城俊臉煞白。

“念笙，別得意。成王敗寇，誰贏到最后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