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方休咧嘴一笑。
這一笑,笑得弗利薩有些心慌。
為什么要這么笑?
弗利薩下意識看向方休額頭上的傷口,一處血肉外翻的傷口,堪稱恐怖,幾乎能從發際線開裂到鼻梁,隱約還能看到白慘的骨頭。
變態!
真是個變態!
弗利薩暗自瘋狂咒罵。
但情不自禁,覺得方休額頭上的傷口有些奇怪,那些血肉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外翻的血肉緩緩蠕動,漸漸得看起來像是一顆血淋淋的豎眼。
血豎眼?
弗利薩心頭一驚。
雖然不清楚方休到底要做什么。
但總是冥冥之中感到哪里不對勁。
“畜牲,你以為你能一直躲在那里面嗎?”
方休獰笑一聲。
腦袋里回想起,自己在秦絕辦公室里看到的一副簡筆畫,那是個驕傲不訓的青年,手持火色長槍,威風凜凜,眉心處正是一顆血淋淋的天眼。
“絕哥,那是什么?”
“哪吒圖。”
“那我可以刻在身上嗎?”
“可以,但應該覺醒很慢。”
“那我......”
“算了,其實這副哪吒圖品質一般,就腦袋上能燒邪祟的三昧真火天眼有用,以后我給你找個更好品質的畫。”
“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