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棋子的可能性也不大,自己沒有到平起縣之前羅一松就已經是縣委常委,過去的局面根本沒有隱身的必要。
見曾家輝沉吟不語,又一副憂心郁郁,看上去很累的樣子。羅一松的心理也是有些不踏實,試探性的道:“領導是昨晚沒休息好?還是這段時間工作太累了?”
“都有。”曾家輝掏了煙來,散了一支給羅一松,道:“各項工作都正常運作起來以后,我倒是輕松了一點,可這一輕松倒還感覺累了起來,人真是懶惰不得,一懶就毛病出來了。”
“你看這幾天天氣也好,水溫也挺合適,要不要游一下泳?您可又有許久沒進行游泳鍛煉了。”
曾家輝在平起游泳館一共就游了三回,間隔時間是有些長了,本有此意,但故意遲疑了一下。道:“這大白天的,人又多,還怎么游呢。”
羅一松趕緊道:“有些時候自然不能與同樂,還是晚上,人員照舊。”
曾家輝看了看羅一松,道:“行。你現在也應該學會了吧?”
“差不多了,今晚請領導親自考試,最好給個點評。”
曾家輝看著羅一松微微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么。
羅一松告辭出來,邊走邊有些出神,在走道上差一點撞到了正拿文件去曾家輝辦公室的胡元。胡元叫了一聲:“羅書記。”羅一松倉促抬頭,看了一眼胡元,應了一聲,又失神般的走了,搞得胡元也是莫名其妙的駐足搖頭。
羅一松感覺今天的曾家輝有些不同于往常,至于不同在什么地方,心里也一時摸不透徹,但他總感覺曾家輝今天的說話語氣、舉止神態都似乎跟過去不同,反常就會有妖孽,就會讓人惴惴不安。
此時的曾家輝,默然無語、心緒難寧。他靠在辦公椅子上,狠狠的連抽了兩支煙,他不希望羅一松真是跟自己處在對立面、讓自己憎惡之人,更不希望因他還帶出什么其他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