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明天你們倆負責去趙剛家看一看,悄悄的拆走就是,免得讓人尷尬。”
“放心吧,我們有儀器,一測就知位置,就說檢測室內裝修污染,保證不讓趙剛老婆知道內情。”
“行了,都回去睡吧!”
鐵芒道:“哥,我們這段時間還是住你樓下。”他說完看了看王沖,示意他可以走了。
王沖似乎也不想走,找了個借口,道:“我不是南陽人,又沒找老婆,一個人回去住倒有些害怕了,我干脆也跟鐵大哥們一起住書記樓下,這樣睡得塌實些。”
曾家輝揮手道:“隨你們吧,不過別吵了人家秦瑤睡覺。”
“嘿嘿,哥,我們不會吵她,也不吵你,反正保證不吵你們兩個睡覺。”鐵鋒說完當先溜了出去,根本不看曾家輝瞪起的眼睛,鐵芒也來了個閃字訣,只有落在最后的王沖聽到了曾家輝說的“沒正經”幾個字。
這一晚算平息了,曾家輝懶得去想太多的事情,蒙頭大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早上,他帶著王沖、鐵鋒,若無其事的走著上班,到辦公室剛看了幾份文件,就被衛東過來打斷了辦公程序,見他一臉陰沉,曾家輝故意問道:“衛市長怎么啦?氣色較差啊,不會是又遇上什么煩心事了吧?這段時間南陽實在是不清凈,你可得自己放松一點,小心把身體折騰出毛病來。”
衛東沒有回答曾家輝的話,他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沉思良久,深吸一口氣,道:“曾書記,明人不說暗話,您來南陽我也算禮數周到、仁至義盡,您究竟是什么意圖、到底想對我怎么樣?”
曾家輝瞟了他一眼,臉上顯出一絲詭異笑容,道:“衛市長,你這話像是一個市長在市委書記辦公室說的嗎?我怎么聽不大明白啊。”
衛東有些氣結,臉色一陰,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曾家輝冷笑道:“有人說我們南陽的干部組織觀點淡薄,喜歡打打殺殺,近似流氓地痞!我原本還不太相信,今天聽衛市長這么一說,似乎你也算其中的代表人物,準確的說是這些流氓地痞中的佼佼者啊。”他點了一支煙,將打火機重重的扔到桌子上,吐了一口煙霧,繼續道:“真是大不慚!也是不自量力!”
衛東的臉色連變數變,道:“曾書記說得也是,有些人的作為確實令人心寒,讓人無可忍受,可您不能只盯著我啊!”
“是嗎?我盯著你了嗎?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一個縣委書記因為有人盯上了他,他就煤氣中毒死了;我現在盯上你了,你就感到有危險了?簡直亂彈琴!”曾家輝臉色突然一寒,長身而起,道:“你以為一個打砸磚廠的事件就轉移我的注意力了?死了一個縣委書記就掩蓋了一場刺殺行動?嘿嘿!要是我曾家輝的命這么脆弱,我還能到南陽來?恐怕我這條命早就在長豐市送給蔣百年了。”
衛東的臉繃得老緊,眼神變得兇頑,他慢慢的又作了調整,眼中有了沮喪的意味。他嘆了口氣道:“曾書記,我衛東甘拜下風,只希望您能告知我的人哪去了?為什么會憑空消失?”
沒有對抗的作用力,反作用力也就自然小了,曾家輝這才平息了一下怒氣,道:“衛東同志,這事你不能問我,我比較討厭的就是無組織紀律、胡作非為的干部,你作為一市之長,自甘墮落,還涉黑違法,我不但要給你教訓,還要將觸犯律條者繩之以法!”
“我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老婆李梅、公安局副局長李偉都失蹤了,我只想問一句,他們在不在您手上?”
“哦。”曾家輝倒是有些意外,問道:“什么時候失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