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在廚房煮肉,我跟棉花糖在廚房門口對峙。
林芝枝抱著奧利奧窩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
“你看得懂嗎?”
“似懂非懂。”
“少壯。”
“我可是要繼承家業的女人。”
“你不開花店的嗎?”
“......棉花糖進去了。”
“啊?”
我費勁巴拉的把棉花糖抱出來,一怒之下關上了廚房門。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小狗,你已經吃過飯了。
我靠在墻上任由棉花糖扒拉我的褲腿,另一邊,財經新聞還在繼續。
“據悉,我市本地已有三所中小學得到了市教育部......”
“......六年來......校長......”
我聽著聽著,電光火石之間,腦海里閃過一件事情。
很久之前,我好像也聽過類似的事情。
我很久不關注這些了。
是什么時候呢?
我去書房想了一會,這才記起來。
我高中的時候,去的隔壁市,跟我爸媽一起去拜訪的那戶人家。
就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很喜歡捐東西。
他們家,就姓遲。
我呆愣愣的看著桌子上的草稿紙,半晌笑了一下。
真是有點記憶里衰退了。
高中時候的事情都能忘。
也可能是就那么一次,我沒放在心上。
畢竟都沒見過第二次。
我想起來公園里的那對兄妹。
遲姓是少,但是我也不認為會那么巧。
即使真的是,也沒什么。
服了。
因為一戶不想干的人,做了一個夢,硬生生的硬控我大半天。
我想明白了答案,但是更煩躁了。
我干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