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小時后,再次吐了出來。
這一晚,方鈞庭幾乎沒休息,一只在照顧宋嬌嬌。
宋嬌嬌著急壞了。
第二天中午,方鈞庭帶了宋嬌嬌上甲板,本來準備看風景,卻哪里知道遠處沒高樓大廈,有的只是若隱若現的島嶼。
那島嶼如海市蜃樓一樣,轉一個方向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那邊,有猴子。”方鈞庭指了指遠處的島嶼,船只一閃而過,細碎的浪花變成了縹緲的漣漪,說真的,就這個距離,宋嬌嬌什么都沒能看到。
但他因為他的快樂而快樂。
“之前的時候,旅途上也這么沉悶,無聊,寂寞嗎?”宋嬌嬌問。
方鈞庭已經在戒煙了,或者,和宋嬌嬌在一起的時候嚴格注意自己的行舉止,不去抽煙,聽到這里,他一笑,“只是有點難以喻的孤獨。”
畢竟,孤獨和寂寞不是一個概念。
船只全區前行。
按之前的計劃,今晚十二點之前就能抵達南州。
方鈞庭擔心宋嬌嬌無聊,帶了她再次回船艙,宋嬌嬌勉強吃了兩口稀飯,渾渾噩噩的倒了下來。
船艙內憋悶的很,打開玻璃,外面海風裹挾了砂礫進來,關閉窗戶,空氣不流通,只感覺悶熱。
方鈞庭看向宋嬌嬌,發覺她出汗了,衣服都濕漉漉的。
他這才靠近,好心好意的建議,“和我一樣脫掉外衣,涼快一點兒,你這樣會中暑的。”
宋嬌嬌不寒而栗,急忙保護自己胸口。
這要是脫掉外衣豈不是原形畢露,她堅決不同意,抵觸的態度很明顯。
方鈞庭不好固執己見,只能置之不理。
這時船只劇烈搖晃了一下,就這一下,有水順著甲板沖擊了進來,宋嬌嬌有點擔憂,焦慮的看著外面,“還有多久就出海了啊?怎么晃動的這么厲害,咱們遭遇大鯊魚了嗎?”
“別瞎說。”
方鈞庭眼神肅穆的呵斥。
在海里討生活的人是最避諱胡亂語的,在他們迷信的說法里,厄運都是胡說八道帶來的,宋嬌嬌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哎,我這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