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新月姑娘當時堅定的說你就在那邊,要拉著我一同去尋你的,在場的夫人們,可都能為兒媳作證啊。”
聽見顧茹清的話,果然有不少的夫人們紛紛上前來:“是啊,當時我就在不遠處,聽的是真真的,而且,平陽侯夫人也在涼亭里呢。”
安氏也在此時開口,她微微抬眼,昂起頭來看著蕭老夫人:“蕭老夫人,你的意思是我女兒會記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農女嗎,還是說你就是想要將這個罪名強行安家到我女兒的身上!”
也不問問她,平陽侯府可答應?
“你......你們!”蕭老夫人咬牙切齒的瞪著顧茹清和安氏:“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在這里欺負新月。”
“蕭老夫人這話可就不對了,當時我們可都在場,是那個新月姑娘偏要上橋,還要拉著蕭夫人一起,蕭夫人是突然覺得身體不適,這才提出要在橋頭等著,哪知她一上去,便故意往水里扎,這能怪得了誰呀!”
“就是,這不明擺著就是栽贓陷害嗎,說來這個女人也真是夠狠的,明知道自己肚子里懷了孩子,還出門要栽贓別人,虎毒還不食子呢,真真是太惡毒。”
一時之間,沈新月惡毒的名聲頓時在貴婦圈里傳開。
此時在水面上撲騰的沈新月,還不知道橋上面發生的事情。
雖然心里害怕,但卻還在暗暗慶幸,她終于陷害上顧茹清了。
蕭老夫人心里那叫一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