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程錦郁悶的是,華瑩一邊有季老爺做東,另一邊卻坐著蘇壽,他只能往季老爺的另一邊落座,反倒顯得他這個丈夫像個外人似的。
只不過在場人多,他也不好發作。
上的酒都是季老爺珍藏多年的好酒,菜也是信州城頗具特色的地方菜。
美酒佳肴,大家其樂融融、十分盡興。
席間,還有不少人,帶著敬意來向華瑩敬酒,華瑩道:“多謝閣下好意,我不擅酒。”
季老爺笑道:“諸位不必強求,美酒雖好,華先生小呡品嘗一下即可。或是華先生飲茶否,可將這酒換成茶。”
然,話音兒一落,就見蘇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你們敬她歸敬她,她的酒我喝。”
華瑩側頭看他,見他行里滿是灑脫。
許程錦不悅,道:“王爺出家為道,能喝酒嗎?”
蘇壽道:“能喝。”
許程錦略帶譏諷道:“都說出家人六根清凈,倒是鮮少有王爺這般無戒律的。”
蘇壽一臉坦誠道:“我六根不清凈,不然我為什么會瘋。我不光喝酒,我還吃肉殺人。”
許程錦一時接不上話。
蘇壽又說道:“今天欽差夫人怎么沒來?”
許程錦道:“她身子不適,在休養。”
蘇壽點點頭,道:“一遇到事她就總是身子不適,我還以為她怕了。”
桌上氣氛一度陷入尷尬。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