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大喜過望,道:“這事終于是定下了。皇上若不是想提拔你,怎會調任戶部侍郎,相信過不了多久,旨意就會下來的。”
這下子,家里就安安心心地辦宴會,拉攏好關系,才能更好地為以后鋪路。
而趙甜這些日,都是待在自己后院里,幾乎沒在前院露過面。
但她的丫鬟卻沒少往街上跑,幾乎把全城最好的胭脂水粉都買了回來。
趙甜的臉傷好了以后,臉上的字疤卻直剌剌地橫在臉上,以至于她每次照鏡子,都恨不得把銅鏡摔個粉碎。
她不僅要戴面巾,還要用胭脂水粉盡量掩蓋。
嘗試了許多次,終于才試到一種可以大部分遮蓋的胭脂,但經不起細看,若是細看還是會發現端倪。
不光許家往外送請帖,同時趙甜這里每日也會受到許多請帖,都是圈子里的官家女眷們,不是邀她賞花,就是邀她吃茶。
她知道,那些女眷無非就是上趕著巴結她,因為她現在最是受全城百姓們的追捧。
她心里的那種驕傲感和滿足感又找回來了。
她是尊貴的嫡女,又立下了功勞,當然只有別人巴結她的份兒。
她仿佛已經忘了在信州城立下功勞的人是華瑩而不是她自己了。
許程錦回院子時,趙甜正在那些請柬中挑選,她眼光甚高,誰家的邀請要去,誰的邀請不去,她權衡利弊,分得清清楚楚。
趙甜把一沓帖子丟在一邊,不屑道:“一些小門小戶的女眷,真是見縫插針一點機會都不肯放過,還想趁此機會巴結我往上爬,把我當什么了?當成她們墊腳石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她這種極致的優越感,讓許程錦聽來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許程錦道:“你不去便不去,也不必這般貶低別人。”
趙甜不以為意道:“并非我貶低她們,而是她們太沒有自知之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