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雍看他道:“去辦吧。”
于是后來,地牢里的血腥氣被濃重的混雜詭異的藥氣所替代。
蘇壽每天都會被灌許多種不知名頭的藥。
他有時候會口吐黑血,有時候會頭痛欲裂,有時候會喪心病狂地大聲嘶叫。
那種腦仁仿佛被某種東西給一點點蠶食的痛苦,約摸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他醒著的時候又不完全清醒,睡著的時候卻被夢魘纏身,嘴里含糊地念叨著一些名字。
其中最咬牙切齒的就是劉延這個名字。
賈稷到地牢來查看情況,覺得痛快,估計這武王自己也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這樣的階下囚吧。
白天的時候,不離閑得發慌,就去軍營里轉悠。
看見有匹戰馬,約摸是不聽安排,跑到練兵的沙場上狂奔不止。
不離見狀,興致盎然,便叫人想辦法讓那匹馬停下來,給他騎一騎。
營里的將領見狀勸道:“七皇子不可,此馬近來異常躁動,不讓人騎,且十分危險,極有可能會傷到七皇子。”
不離聞,無所畏懼,笑道:“這畜生生來不就是給人騎的,這會子還矯情上了。它越是不給人騎,我就越是要騎,這樣才有挑戰嘛。去,把它給我牽來。”
將領阻止不了,又擔心惹怒了七皇子,這七皇子無所顧忌他們也是有所見識的,要是不如他的意,誰知道他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于是最終,士兵成功地攔截下了那匹戰馬,并好不容易把它安撫下來,牽向不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