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紛紛扒著牢門往外望,七嘴八舌:“有人劫獄?”
“我看看是誰?”
“不知道是來劫誰的?”
片刻工夫,便有一道人影出現在略顯昏暗的走廊里,逆著微光可見他身量修長,可發髻卻有幾分凌亂。
他走得很快,沒理會值守的牢差,牢差需得快步跑進來才能追上他。
牢差在后面拔刀就喝道:“你站住!擅闖大理寺劫獄乃死罪!”
犯人就開始評價道:“一看來的這個就是第一次劫獄,沒什么經驗,要換做是我,在進來之前首先解決那兩個牢差,省得他們大呼小叫引來了其他人。”
華瑩看向那身影,眼皮不由跳了跳。
他不是沒有經驗,他是壓根沒把那兩牢差放在眼里,所以徑直旁若無人地走進來。
眼看著牢差朝他沖去,可手里的刀還沒來得及揮出,就被他反手鉗住,他那有力的手扭轉刀鋒,就往牢差的脖子抹去。
這一動作行云流水,顯然是干慣了無數次這樣的事。
就在刀刃抹進脖子的前一瞬,華瑩倏地出聲道:“別傷他們性命。”
真要是殺了牢差,那劫獄的事怕是就坐實了。朝中大臣生怕拿不住他的錯處,豈會放過這事?
那握刀的手于關鍵時刻一停頓,顯然是聽進她的話了。
刀就架在脖子上,兩名牢差嚇得尿了褲子,哆嗦著雙腿,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華瑩又循循善誘道:“你可以試著敲暈他們。”
她話音兒一落,兩名牢差便也應聲而倒,真被敲暈過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