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瞧著這架勢,眼前是排排站的保鏢,后面是準備好戲的玩世不恭的富二代。
手無寸鐵的蘇鴻被強行帶上了車,雙臂分別被坐在兩側的保鏢給禁錮著,完全沒有反抗逃跑的能力。
開了將近一個小時。
終于在一個隱蔽安靜的高級場所停了車,剛下車。
那肥頭大耳的男人就在打電話,并沒有立馬進去。
蘇鴻只聽見他在電話那頭點頭哈腰,“是,是,就在門口。”
“好,等您,等您!”
電話掛斷,男人得意忘形的笑了笑,走到蘇鴻面前,“你運氣真好,湛爺這段時間心情非常不好,進去了好好的求饒,否則有沒有命出來就不知道了。”
幸災樂禍的話剛說完,就從里頭走出來一個身著不凡的陌生男人,原本的臉色難看的要命,結果看到蘇鴻就笑了。
“你小子,終于找到你了!帶進來!”
蘇鴻聽著審判,內心想著,現在自己學土行孫鉆地洞還來不來得及?
蘇鴻是被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無情的送進去了。
進入這場所,蘇鴻瞬間傻了眼,門口看著平平無奇,里面的奢侈讓蘇鴻覺得自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繞來繞去,最后來到了一間包廂。
開門的瞬間,蘇鴻聞到一股頂好聞的檀香味,再細看眼前的光景,類似像茶室一樣的房間,幾個男人坐落在一旁,坐在中央的男人正是容湛。
蘇鴻看到容湛,恍如昨日…
逃得那么遠,都能被認出來,還被帶到他的面前,蘇鴻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命中注定逃不掉?
容湛看到蘇鴻表情冷淡,可是那黑眸卻發著光。
蘇鴻同樣注視著容湛,心里戰戰兢兢,嘴里說不出一句話,應該說想不到說什么。
“湛爺?這蠢貨來了,想要怎么整?”
坐在沙發右側的男人不屑的瞟了蘇鴻一眼,奉承巴結著容湛。
容湛平時溫文爾雅的,可是這段時間,那張臉就沒有笑過,跟著他一起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大家也不敢問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蘇家來求過他,結果全家跪了一天一夜,容湛只說了一句。
“蘇鴻呢?”
這下子總算找到這個傻瓜了,總算可以給容湛發泄發泄情緒了。
率先開口的男人愿意為容湛會整死蘇鴻,結果容湛拿著裝著滾燙茶水的陶瓷茶杯下了狠手竟然扔向自己!
無辜的男人額頭直接被陶瓷茶杯給摔出了血,這還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滾燙的茶水一起淋了下來,淋到了傷口,痛的男人直接叫出來!
“湛爺,我…”
容湛連看都沒看他,視線完完全全都在蘇鴻一人身上。
“過來。”
蘇鴻虎軀一震,那絕對的占有欲口吻還有注視自己眼神,簡直讓人全身發麻。
剛出來接應蘇鴻的男人瞧著這一幕,立馬使了使眼神給周圍的人,起身就是領著他們離開。
包間的門在下一刻被緊閉,只剩下蘇鴻和容湛二人大眼瞪小眼。
“去非洲了?”
容湛突然一句話,蘇鴻想起了自己開的玩笑,內心又想哭又想笑。
“養雞場來了嗎?”
“……”蘇鴻覺得容湛是懂得嘲諷陰陽的。
“變成資本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