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獨獨沒有送過戒指。
去年的四周年紀念日,她跟賀京銘說想要一款情侶對戒。
賀京銘當時只丟給她一句:“要結婚的情侶,才會買戒指。”
所以在他心里,只有許茵才是他想要結婚的人吧。
紀楚音垂下眼睫,,收回視線起身想走。
臺上的許茵卻看見了她:“楚音?你也是來看表演的?”
紀楚音淡笑回復:“是,表演很精彩,恭喜。”
賀京銘看見她,嘴角輕揚,篤定她這是鬧不下去了,來求和的。
許茵有意無意的展示著手上的戒指,輕笑開口:“要我們順路送你回去嗎?”
紀楚音抿了抿唇,還沒說話。
賀京銘就輕蔑出聲:“是朋友,這個時候就應該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不打擾。”
紀楚音眼神一頓,沒有理會他話里的夾槍帶棒。
“不用了,我跟別人一起來的。”
聞,賀京銘瞬間繃緊了下頜線,眼神發暗。
這時。
許司深從劇場外走了進來:“外面冷,我就給你買了杯熱咖啡,加奶加糖的。”
初冬的時節,男人的額頭上卻有細細的汗液,呼吸也稍顯急促,沒有平時一絲不茍的模樣。
他將溫熱咖啡塞進了紀楚音冰涼的手里:“抱歉,有些失態了,我怕你等太久。”
這動作在賀京銘看來,格外刺眼。
他喉結滾了滾,正要說些什么。
許司深卻將大衣脫下來披在了紀楚音的肩頭,淡聲開口:“走吧,就不打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