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酒吧,林澈就被他滿手鮮血的模樣嚇了一跳。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狼狽的賀京銘,沒有喝醉卻衣服凌亂,滿手的血污。
“銘哥,你的傷口怎么又流血了?”
賀京銘不以為意的端起手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不小心用了點力。”
林澈拿來了醫藥箱給他進行簡單的包扎。1
望著手上林澈包得其貌不揚的繃帶,賀京銘皺眉。
為什么包的這么疼?還這么丑?
紀楚音就不會包的這么丑,他之前出了個小車禍的時候,這女人心疼的不得了。
她給他包扎得干凈利落,過程卻是慢吞吞的,包扎個小傷口都浪費了他快一個小時。
之后非要監督他,不讓他傷口沾水,控制他吃清淡的飲食,這里也管著,那里也管著,簡直煩人得不行。
從回憶里抽身,他眼神一凜。
現在受傷,她也不會再來管他了,他應該高興的。
想到她之前對自己敷衍的模樣,賀京銘心煩的閉上了眼,再睜眼時眼里已沒有了絲毫溫度。
他讓林澈叫來了平時一起喝酒的朋友。
安靜的包廂里,頓時熱鬧了起來。
許茵也被林澈叫了過來,看到他包著繃帶的手,擔心得不行。
“京銘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看著她擔心的模樣,賀京銘柔和了一下臉色。
“沒事,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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