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禮再說不出一句話。
他呆愣在原地,一雙眼睛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神韻。
一旁的梁老夫人看見孫子這個模樣,心疼得不得了,上前護起短。
“許清漣,宥禮這些年對你怎么樣,你心知肚明!兩年前他就說要娶你,可你卻為了跳舞,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他要和你求婚,你還拋下他去了國外,他喝醉酒后和螢螢有了孩子,你憑什么怪他?他愧疚了這么久,連自己都親骨肉都不認,就是怕你提分手!他對你一往情深,你卻在婚禮現場逃婚,讓我們梁家丟盡了臉,你一點都不羞愧嗎?”
聽見她這咄咄逼人的口氣,周瑾弋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
“清漣兩年前才21歲,她一心追求夢想,不想那么早結婚,有什么錯?梁家也是京北有頭有臉的人家,和你們梁家聯姻也算不上高攀,拒絕幾次求婚又怎么了?梁宥禮自己管不住下半身,這也能賴清漣嗎?難道那些酒是她灌進你寶貝孫子嘴里的嗎?他都有孩子了,還和清漣求婚,這難道不是在騙婚嗎?一場滿是算計和欺騙的婚禮,逃就逃了,你又能如何?”
一番話,直接把梁老太太氣得臉都黑了。
她抬起手指著他的鼻子,“你你你”的喊了半晌,最后一句也反駁不了。
周瑾弋冷笑了一聲,沉著臉掃了一眼這對婆孫,關上車窗直接踩下油門。
汽車發動的聲音嚇得堵在前面的幾個人如鳥獸般散開。
跑車開進別墅后,鐵門轟隆一聲直接關上。
周瑾弋把鑰匙扔給管家,要他叫人來,把門口清理干凈。
隨后,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在后方虎視眈眈的眼神中,牽著許清漣直接進了別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