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禮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許清漣一條慰問的短信都沒有。
他看著自己發的上百條消息對面沒有任何回復,整個人到了崩潰邊緣。
一旁的蘇晚螢端著粥想遞給他,又不敢開口。
自那場婚禮后,梁宥禮對她又回到了最初不聞不問的態度。
不管她和他說什么,主動找什么話題,他都不搭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越來越消沉頹廢。
梁老夫人起初還會來苦口婆心地勸上幾句,被冷落幾次后,她也懶得再來了。
而公司的秘書助理則收到了休假的命令,也不踏足此地。
所以這間病房里,除了醫生護士,就只有蘇晚螢時常出入,照顧他的衣食起居。
在房間里持續的冷淡氣氛的感染下,她的心情也像布了一層烏云般陰沉低落。
等到梁宥禮生日這天,梁老夫人沒有過來,托人送來了蛋糕。
蘇晚螢推著蛋糕進來時,心里是惴惴不安的。
啞了十幾天的梁宥禮一抬頭看見蛋糕,總算開了口。
“誰送的?”
“老,老夫人。”
梁宥禮那顆剛燃起一絲希望的心又熄滅了。
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滿是血絲的眼里只剩下嫌惡。
“扔出去,我不想看見!”
蘇晚螢不明白,他們祖孫間的關系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樣。
但她深受老夫人的恩情,在這個檔口忍不住為老夫人說了幾句好話。
可梁宥禮卻根本聽不進去,反而越來越狂躁,直接拿起杯子把蛋糕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