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紀無庸很大方的說道:“我給你寄兩瓶過去。”
“兩瓶?”聶建華不樂意道:“你打發叫花子呢?只給兩瓶,足夠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嗎?”
“那你要多少?”
“起碼兩箱。”
紀無庸沒什么好氣道:“你怎么不說兩車呢?”
“兩車也行啊。”聶建華毫不客氣道:“你趕緊安排人送來吧,或者我派車過去接也行。”
“滾蛋!”紀無庸態度強硬道:“頂多再多加一瓶,給你三瓶,你要不要?”
“要!”聶建華理直氣壯道:“你兒子給我造成傷害,你替你兒子給我應得的賠償,我憑什么不要?”
紀無庸嗤笑道:“下回想打劫可以直說,沒必要非要找個借口。”
“放屁!”聶建華怒聲道:“你摸著良心仔細想想,從來都是你打劫老子,老子什么時候打劫過你?”
兩人互罵幾句,把電話掛斷。
幾十年的關系,兩人哪兒能不知道彼此打什么算盤。
在聶建華看來,兩個混賬兒子跑出去,不算是什么太難解決的事。
但能解決歸能解決,不趁機打紀無庸的秋風,他還是覺得太虧的慌。
于是,一通電話直接打過去。
而紀無庸自然也能猜到,聶建華上綱上線,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那批珍藏的國窖酒,他倒是不怎么在乎。
就算全送出去,頂多也就心疼一個星期。
所以,自然不能讓聶建華得到的太輕易。
兩只對彼此都有深刻了解的老狐貍過招,其實早已經把結局猜到。
當然,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否則的話,總歸是少了許多趣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