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晴一腳踩在孔明杰的腳面上，沒什么好氣道：“說句話啊！平時你總亂說話，現在該你說話的時候，你又不說了！”

“這......”孔明杰又雙叒叕一次覺得委屈，他負責扛揍也就算了，居然還得負責幫著吵架？

不過，師姐的命令，他不敢違抗。

孔明杰中氣十足道：“你們這些人，就是狼心狗肺、狼狽為奸、狼子野心！老子真想捶爆你們的狗頭！”

“好！”趙以晴鼓掌叫好，拍了拍孔明杰的肩膀，滿是欣慰道：“這段時間，書沒白看，以后再接再厲！”

方正存看向紀天問，面無表情道：“我孫子，你動手打他了？”

紀天問回道：“我打他，屬于事出有......”

方正存不耐煩的打斷道：“我不聽你什么理由，我就問你，打了還是沒打。”

畢，眼神陡然變得凌厲！

紀天問臉色一變，感覺肩膀上像是壓下來一座山，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低頭。

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覺得眼前的方正存，跟先前從旁人口中聽到的方正存，實在是南轅北轍。

在旁人口中的方正存，正直、無私，對家人很是嚴苛。

可眼前的方正存，卻是護短，且蠻不講理。

不過，也沒什么所謂。

就算紀天問提前知道方正存護短，他對方羽辰照樣不會手軟。

“方羽辰就是我打的，兩巴掌，這只手。”紀天問腰桿挺直幾分，舉起右手，眼神和語氣，看不出一絲慌亂。

方正存瞇了瞇眼睛，似笑非笑道：“打我的孫子，想過后果嗎？”

“不用想，有什么后果，我擔著就是了。”

“就怕你擔不起。”

“我都不怕，您就更不需要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