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聽何淑芬說馬春霞那天在老宅跪了小半個小時,顧建國又以孩子為由求情,顧老太太才給了她最后一個機會。
“棉棉你是不知道,婆婆那時候可要二弟保證。若是馬春霞在作妖,一定要跟她離婚!二弟答應得敷衍,轉頭就心疼抱起自個兒媳婦!也不知道他咋想的,就這樣傷長輩的心!”
“畢竟是有孩子,二哥當然心疼。”周棉沒說出口的事,顧建國不一定不知道馬春霞要帶著家里人逼迫婆婆的事。畢竟,既得利益者是他的兒子。
他跟馬春霞才是有共同利益的人,婆婆肯定也看出來了。
從那天以后,馬春霞安生不少,每天來幫著推磨磨粉的人也變成了顧招娣。
顧招娣做得活竟比馬春霞一個大人還好,周棉看著她小小的身子,經常會給她投喂一些吃的。
那孩子也是個感恩的,三嬸三嬸地叫著比叫她親媽都親熱。
周棉也逐漸不再把注意力投注到她身上,村里最近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是周棉之前把霍長風給的五百塊錢捐給隊里,讓大隊長幫忙找打井隊打兩口深井,這會兒打井的師傅們已經來了村里。
第二件事便是周康安跟余露被村里人抓奸在床!
何淑芬跟周棉聊到此事,聲音都小了好幾度,生怕被孩子們聽到。
“棉棉,你不知道,聽說大隊長媳婦帶人沖進去的時候,那余知青的背心還蓋在周知青頭上呢!”
周棉頗為震驚,在書里可沒這一出,而且周康安的官配也不是余露!
“那他們怎么說?”
何淑芬眼里滿是鄙夷,“周知青可真沒擔當,他竟然說他喝了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周棉抬眸,這劇情怎么似曾相識?
“那余知青呢,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