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聶奉這種老狐貍，不需要把話說那么直白。

只要表明一下態度，就足夠對方猜出很多事情。

當然，不把話往直白了講。

不光是因為答應了閑陽子，不拆他的臺。

同時也是因為，聶可卿在場，有些話不方便講。

另一邊。

聶奉放下手里的書本，在屋內來回踱步。

紀天問昨晚打電話，還是滿懷感激。

結果短短一天，再次打來電話，就成了怨氣滿滿。

難不成，真讓這小子發現端倪了？

聶奉覺得，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他拿起手機，有心想要打電話給孫女，驗證一下內心的猜想。

但猶豫片刻，還是把手機放下。

以孫女的性格，估計不會跟自己說實話。

“這次真演砸了？”聶奉若有所思，莫名有中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

時間再過一天。

來到了二月初二。

這天一早，紀無庸和紀天問率領一眾高層，早早站在公司大門外。

橫幅、地毯、鮮花，現場布置的很是喜慶。

而各路媒體，也都架好了機器，隨時準備開拍。

這么豪華的陣容，迎接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他們在等的是，來自省里的考察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