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謝景琛的神情黑了下去,沉聲道:
“你點外賣為什么不跟我說?
“蘇禾,我跟你說了很多次,我跟林淼什么都沒有,那些都是為劇做的熒幕效應。
“我不知道你這樣鬧有什么意思?你怎么這么小肚雞腸!”
面對男人的解釋,我冷冷應了一聲:
“我沒鬧。”
我的實話實說,卻助長了謝景琛的怒氣。
他將打包盒扔進垃圾桶里,語氣冷冽:
“那你為什么不給林淼帶藥?我不是跟你說了我這個身份去醫院不方便。
“就買藥這么點小事。蘇禾,你至于么?”
買藥事小,可洗衣做飯呢?
林淼說自己有潔癖,她的所有衣物必須手洗。
所以哪怕在零下十幾度的北方拍戲,謝景琛也會命令我忍著手上的凍瘡之痛親手給林淼洗衣服。
我記得有一次凍瘡太嚴重化膿出血,染在了林淼的衣服上。
謝景琛看到后,將我攆出酒店,讓我穿著單薄的睡裙在沒有地暖,冰凍三尺雪的戶外給林淼洗衣服。
就因為當時林淼說了一句:“景琛哥哥,我聽家里親戚說。手上的凍瘡只有凍雪才能醫治好。”
在謝景琛心里,我一直是個聽從吩咐,事事照做的保姆角色。
可五年的保姆,我早就當膩煩了。
我將被子拉過頭頂,冷冷地說:“我不舒服,不想去。”
一被之隔的地方,安靜了許久,謝景琛怒氣沖沖離去。
晚上,謝景琛和林淼就沖上了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