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這么冷,禹琛去接誰啊?”
“還有誰,江歆語唄。剛剛我離得近都聽到了,江歆語說她今天回來,他就眼巴巴地去接人了。”
“啊?真的假的?那禹琛不是高興壞了?他今天二十八歲生日,再過一個多月江歆語也二十八了,她這時候回來,不會真的是來履行承諾的吧?”
“我聽說江歆語又分手了,看樣子八成是的。”
“我艸,真回來了,可他們要是真在一起了,談穗寧怎么辦?咱們瞞了她這么久,七年了,她連江歆語是誰都還不知道,還死心塌地的愛著禹琛。”
“那有什么辦法,誰叫禹琛一頭栽倒在江歆語身上了,要是江歆語答應履行承諾,談穗寧百分百被甩,也只能怪她運氣不好了。好在她沒什么背景,真要分手也好打發。”
“雖說談穗寧這些年對咱們、對禹琛都沒得說,但我們是禹琛的兄弟,肯定還是要站在禹琛這邊,到時候真要分了咱們也別讓禹琛難做,替他出面送些車啊房啊的吧,就當分手費。”
談穗寧靜靜聽了半晌,沒有任何動作。
許是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打算,她也不像半個月前那樣難過了,反倒覺得有些好笑。
聶禹琛要和她分手,還要兄弟出面來打發。
她這七年,到底在談什么戀愛啊?
只可惜,她不會讓他們如愿看到她被分手的丑態了,因為這一次,是她先離開。
談穗寧站在門外,正在此時,幾個服務生推著酒過來,她連忙退讓了幾步。
房門打開的瞬間,里面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她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含著笑走進去,和大家打著招呼。
寒暄了片刻,聶禹琛帶著一個陌生女人又一次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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