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現在得了絕癥,我更加要為自己的以后打算。”
我沉默不語。
說柏拉圖是她,說我買不起包的也是她。
秦婉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我。
拿到離婚證后。
秦婉將我拉到一旁,偷偷遞給我兩萬塊錢。
“拿著吧,真不知道你沒了我怎么活。不過,以后沒事別找我,有事更別找我。咱們兩清了。”
我一開始以為她是好心。
原來是為了徹底跟我劃清界限。
就像結婚前,她主動跟我簽下婚前協議。
婚后財產跟婚前財產一樣,各管各的。
我對錢財的概念很薄弱,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從一開始起,她就想好了。
而現在,秦婉應該是怕我跟她借錢治病吧?
可這點錢怎么能治得好絕癥呢?
真是好笑。
我沒接,轉頭就走。
可秦婉卻急了,她一把攥住我的手道。
“岑蕭,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我不知道秦婉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但我還真不缺這點錢。
尤其是,癌癥確診單上又不是我的名字。
我平靜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我還有事。”
秦婉蹙眉,有些不舍地松開了手。
不遠處的湯姆站在車前不耐煩地喊道。
“寶貝,還墨跡啥呢?快上車啊,晚上還要跟我參加王總的晚宴呢。”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