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工作上的需要,我會出差一陣。”
是因為工作。
顧忱岸心神一松,起身往外走去。
領導辦公室。
“忱岸,我不知道你跟慕漁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你跟栗雯雯同志之間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會犯原則性錯誤的人,但我還是要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醒你一句,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別到了最后后悔。”
顧忱岸不知道為什么又會將栗雯雯給牽扯進來。
但他面上不顯:“領導,我知道的。”
領導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將周慕漁申請離婚批下來的文件遞給了他。
顧忱岸只當是什么文件,接過來一看,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離婚申請人那一處的簽名,正是周慕漁。
筆觸絲滑,沒有一點停頓。
他只覺得手上的紙張在發燙,好似連他的心臟也跟著在灼燒。
“這不可能,領導,你告訴我慕漁去了哪里!”
領導嚴肅了表情:“我不能說。”
顧忱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辦公室的。
看見離婚申請的那一刻,他只覺得心里像是被人生生撕扯開來,疼得他嘴唇都在發顫。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夜幕深沉,沒有一絲月光。
顧忱岸緊緊握著拳,指甲掐入手心猶不自知。
他閉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中只剩下一片暗沉。
綠皮火車將近行駛了一周的時間,周慕漁又坐著大巴輾轉。
一路經過嚴苛的各種審核,才到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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