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孟輝坐上大巴車之后才發現,今天夏馨雯穿的很休閑,也很女人,脫去了往常那樣的正裝,更顯淑女。
現在的她,一身的休閑打扮,素面朝天的感覺還真不錯,裊娜的身材,顯得窈窕且分外妖嬈,一條低腰的短褲,一雙精致的平跟短靴,巧妙的套在嬌小的腳上,美妙而靈動,讓人想去握著的沖動。孟輝在心里贊嘆,她應算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了。
夏馨雯感覺孟輝一直在看她,感到不好意思起來,就問到:“怎么?沒看過美女呀,我這樣打扮不可以嗎?必須天天穿正裝呀,其實我以前特喜歡這樣打扮。但是,沒人欣賞呀,我老公從來就沒有夸過我。作為一個女人,穿什么衣服,怎么穿,美不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一個人,一份愛,毫不挑剔的去欣賞。”
孟輝心情愉悅地說;“沒見你這樣穿過,這樣挺好的。”
夏馨雯道:“是嗎?好看嗎?我這樣穿你喜歡嗎”
孟輝道:“喜歡!特別是你穿的蕾絲花邊的小套裙,甚是小巧可愛啊!今天我找個機會難得出去到一個很陌生的地方陪你去看風景,我喜歡旅游。我們這兩天只談工作以外的事,怎么樣?象我這樣一個獨身的男人,唯一能夠放縱自己的,就是在周末去一個很靜很陌生的地方去感受一下暢快的旅行,去看看遠處的生活是個什么樣子的。我感覺這樣挺好,心情比較的放松,不為過分吧。”
是呀!他說的很對。夏馨雯心里這樣想著,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內心深處其實很孤寂,他雖然置身于官場,雖然是貴為市長但卻不失浪漫且富有情調。
于是就說:“偶爾的放松,不為過的,采取什么方式放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放松之后心情會更孤獨,更落寞。”
他們從本省到河南省的交界處,上了高速很快,只有一兩個小時就到河南省信陽市的雞公山了,兩個省幾乎是相鄰,很近,下了車,孟輝他們就單獨選擇了一家名字叫“溫馨”的賓館住下。
夏馨雯在衛生間洗個澡說:“晚上我們到這個陌生的市區轉轉,在另外一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可以放心的手拉著手散散步,相擁著無拘無束的享受著著美好的戀情。”
在他們選擇了一家名字叫“紅唇”的酒吧。看樣子夏馨雯經常到這里來,對酒吧是情有獨鐘,她很喜歡酒吧的這種迷離氛圍。
侍者過來問需要些什么,她對孟輝道:“你喝點什么?”
孟輝說:“我和什么都可以,沒什么特別的嗜好!”
她要了兩瓶紅酒,一份冰淇淋,她沒有要漢堡,只給孟輝要了漢堡。
她可愛的仰著臉看著孟輝說:“我平時晚上吃的很少,只吃冰淇淋作晚餐。”
邊說邊給孟輝倒一杯紅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她示意他把酒喝掉,然后幽怨的說:“多少年以來,令我不離不棄的竟然是這紅酒。”
孟輝說:“以后,自己不要一個人在喝悶酒,喝大了,一個女人沒人在身邊怎么可以。要喝的話以后就叫上我。”
夏馨雯說:“沒辦法,可是我戒不掉,如果我的人生成為不能喝酒的人生,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和樂趣。”
孟輝一直微笑著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吃冰淇淋和喝紅酒的樣子。
夏馨雯這個時候,突然覺得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能夠這樣的理解她,縱容她喝紅酒,她搞不懂他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情。但她知道自己藏在心里的這份喜歡,而今生都不會讓他知道的。
注定他們之間不可能,現實也不允許她對他有什么,這也許就是命吧。而她卻主動放棄自己的這段死亡了的婚姻了,走出來后,才發現原來獨身的女人這樣瀟灑自在。
他們就這樣喝著酒,夏馨雯發現自己有點喝多了,而孟輝也沒少喝。
很快兩瓶酒喝光了。夏馨雯把侍者叫來,又要了兩瓶,他還是靜靜的看著她,也不去制止她。他不知道她的酒量有多大,但直覺告訴他,夏馨雯還可以喝。
他倒是懷疑在第一次酒宴上,孟輝認識她的時候,林翰林讓她喝白酒被嗆得咳嗽的樣子甚是可憐,沒想到這個女人現在在酒吧里喝紅酒,卻還是非常的老練與灑脫。孟輝想,她不會是那次裝純情吧!
這場面上的女人哪個不是海納的量,但是,沒想到夏馨雯也這樣的好酒量。
孟輝今晚狀態也很好,感覺和她在一起,從沒有過這樣美妙的感受,他也許要給自己一次這樣的放縱。于是開始進入狀態,主動的和她碰杯。
搖曳的燈光,香甜的美酒,他們看著對方的眼睛,在這樣一個多情的異地,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眼神里的那種迷戀和沉醉。
但是,今晚只是喝酒,這個女人說的真好。他突然很喜歡和她這樣,以這種方式釋放自己。
此時的夏馨雯,被酒精惹紅了臉,愈發的嬌艷無比。他們喝到凌晨一點的時候,酒吧里的人走光了。只剩下他們。這里是外省的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認識他們。
“沒辦法,可是我戒不掉,如果我的人生成為不能喝紅酒的人生,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和樂趣。”夏馨雯一晚上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
孟輝還是平靜地微笑著,依然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吃冰淇淋和喝紅酒的樣子。
搖曳的燈光,香甜的美酒,他們看著對方的眼睛,在這樣一個多情的地方,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眼神里的那種迷戀和沉醉。但是,今晚只是喝酒,這個女人說的真好。
孟輝突然很喜歡和她這樣,以這種方式釋放自己。此時的她,被酒精惹紅了臉,愈發的嬌艷無比。他們喝到凌晨一點的時候,酒吧里的人走光了。只剩下他們。
孟輝就說:“我們走吧,回賓館去好嗎?明天我們”
夏馨雯柔柔地道:“嗯!咱們走吧!”
他們出了酒吧之后,叫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賓館的方向。
到了賓館之后,發現其他的客人都已睡著了。于是,他就默默的尾隨她上了樓,孟輝就掏出房卡開門的時候,夏馨雯差點摔倒,孟輝就慌忙上前扶她,她順勢歪倒在他的懷里。他突然感到一種措手不及,但還是用自己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生怕她摔到,另一只手拿出房卡打開了房門。
這一刻,夏馨雯徹底醉了,完全的癱軟在他的懷抱里,孟輝就說:“夏馨雯!你不是說自己酒量不錯嗎?怎么就醉成這樣了呢。”
夏馨雯醉眼惺忪地看著他道:“叫我,叫我‘寶貝’,叫我的‘寶貝’吧,叫我……”
是醉酒的緣故,還是因為這對男女身心都壓抑了很久很久,孟輝感到身上有一種久違的膨脹和原始的沖動。他緊緊的抱著她,他們就象燃燒在一起的一團火。
醉里的男女是屬于燃燒的,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