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二炮的話剛落,一陣手機的震動鈴聲突然“嗚嗚……”響了起來。
王軍看了看手機的顯示屏,上面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王軍這個時候,不敢怠慢,怕是與案件有關的電話,在這個時候,作為一名來刑偵人員,他不會放過任何一絲線索的。
即使是陌生的電話號碼自己都要接聽,電話接通了接是一個陌生的男子的聲音:“你就是王軍嗎?我們要找的是白水縣公安局局長的王軍,你不會是冒充的吧?”
王局長答道:“你好,我是王軍,請問哪位?”
對方嘿嘿的很奇怪的邪笑了兩聲道:“王軍長,你不要問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兒子現在在我手上。”
王軍一聽這話覺得話中有話,就進一步說:“我是白水縣公安局局長王軍,請問你們是哪位?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對我兒子怎么樣了?”
“嘿嘿——王局長——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王軍吧!找的就是你。現在你可要給我聽好了,現在你的兒子就在我的手上,要想讓你的兒子活命的話,你必須要按照我的指示去做,第一,就是迅速放棄追查楊文的死因,把楊文的死作為一個交通事故來處理,迅速結案,你兒子會毛發完好的回到你的身邊,我們等待你的消息,否則你就等著給你的寶貝兒子收尸吧……”
對方的電話說到這兒突然嘎然而止,掛掉了。這個匿名的電話來得太突然了,簡直讓王軍有點束手無策起來。王軍拿著手機,半天才緩過來神,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有說出話來。
這時,他的手機又再次響起,這回是自己妻子打來的電話急,聲音怯怯的問道:“老公,怎么辦?到現在兒子還沒回來,你有兒子的消息嗎?”
王軍手里拿著手機愣在那兒,不知怎么樣回答妻子的話,大腦在一片混沌之后,他再次進一步控制了自己情緒,那顆本來就已經被揪起來的心,現在就更加痛了了,王軍是一個務實性的局長,什么案子都自己必親力親為,親自過問,生怕下面的人錯辦了任何一個案件。
經過他的手辦過的案件可以說無一件冤案錯案,在他當局長的這幾年里,沒有一起群眾上訪事例發生,被當地的群眾譽為當今的“包青天”。很受白水縣的群眾擁護與愛戴。王軍是一個很正值的人,所以心里始終有一桿秤,這桿秤就是心里裝著白水的老百姓。
自己在辦案的過程之中罪與那些犯罪分子絕不手軟,所以被他辦進監獄里的罪犯太多了,也得罪了不少這方面的人,這些人出來之后,想報復他的人太多了……
妻子在電話的那端“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軍在心痛的同時,還是對于妻子只字不提兒子被人綁架的事兒,他于是對妻子了安慰:“老婆,別擔心好嗎?兒子不會有事兒的,他會平安的回家的。”
妻子不停的在電話的那端啜泣著,手機里傳出來的是那么的哀婉,但是王軍還是忍了忍內心的傷悲,掛斷了她的電話。
由于王軍的電話聽筒聲音很大,他這兩個電話的內容都被張二炮聽得一清二楚了。
他看了看王軍的表情發生了變化笑嘻嘻的說:“哈哈,王軍,怎么了接了這個電話,你情緒不對啊!家里發生了什么大事兒,需要我張二炮幫忙啊嗎?王軍你可能不了解我這個人,我張二炮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絕對夠朋友,這一個人啊,日久才能見人心啊!處的時間久就知道了。”
王軍這時,面對張二炮心里還是顯示出常人無法做到的鎮靜,他說:“張總,我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是一個很講信用的人,但是,我講的是黨性原則,任何違背黨性原則的事我是堅決不會干的,我的為人你也應該有所耳聞吧,任何壓力都難不倒我,只要我王軍走得正坐得正!我什么都不怕,這起案件無論牽扯到誰,他的后臺有多硬,我都不怕,堅決要把楊文的死調查清楚!”
王軍說到這兒,轉過臉來對趙宇說:“趙宇,沒事兒了,我們走!”
張二炮這時,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一聽王軍要走,就起身說:“王局,怎么了,不再坐會了!”
王軍一臉的嚴肅說道:“張總,我們還會來找你了解情況的,希望你能多配合我們的工作。”
張二炮看著王軍他們離開之后,他的臉上還留著那僵持的笑,這笑容極不自然。
王軍離開張二炮的賓館之后,就把電話打到了縣移動公司,讓移動公司的人查查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但是,那個綁架自己兒子的人所使用的電話是神州行卡,是不需要用身份證就可以使用,犯罪份子是隨便在街上買到這種神州行的卡,這種卡用完花費就扔,犯罪份子看來是相當狡猾的。
王軍從移動公司的調查一無所獲,他陷入了沉思,這個時候,趙宇進來說:“我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使用手機衛星定位系統。這項高科技技術只有移動公司有,前幾天縣我移動公司的一個朋友跟我介紹了這件事兒,我們可以求助于移動公司,尋求他們的幫助,這樣很有利于幫助我們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