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只見趙宇向暴狼做了一個進攻的手勢,暴狼沖著趙宇點了一下頭,接下來的事讓所有在場的人,包括前來支援的青溪武警中隊的官兵們都驚呆了,只見暴狼在夜色的掩映下,在沒有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他以極快的速度從樓的外墻抓住一個天然氣管道爬了上去,那種情形就像是電影里的飛俠一般,甚至比飛俠還要快。
尤其是青溪鎮分局的幾個警察們,他們也都不約而同地有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他們沒有想到在內陸地區的這個白水小縣城里居然能夠有這樣的特種部隊出身精英人才,這是他們這樣一流的公安局所需要的人才啊!
可惜他們東莞整個市局也都不具備像小虎和暴狼這樣的特種部隊出身的特種人才。
小宋還有楊隊長的兩個手下也是參加過各種各樣的刑事案件的偵破和抓捕工作的頂尖人才,可是他們做夢連想不敢想自己有一天能像白水縣局的暴狼那樣。這下,那個武警中隊長也開始服氣了趙宇的人馬,現在他開始絲毫不懷疑今天來的白水縣公安局這幾個人了,沒想到白水縣的警察全都有這樣的本事。
一起剛才那種看不起這些內陸的警察的那種表情,這個武警中隊中就覺得自己在這些超級能力的警察面前倒是顯得有點幼稚與臉紅。
就在底下的人還在發呆的時候,暴狼已經到達了六樓的陽臺,暴狼就像是一只靈猿一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小虎也跟趙宇發出了以準確到達目標地點的暗號。
這時,暴狼貼著陽臺的玻璃聽了一下,里面有女孩子的哭聲,像是海虹在不停的啜泣,還有一個男人的腳步聲,另外就是濃重的酒氣。
雖然門窗都已經被掛上了窗簾,不過單俠飛仍然從縫隙中看到了里面的情景,陽臺緊靠著一間臥室,海虹與歹徒都在這間臥室里,海虹的手與腳都被繩子綁著,嘴也被封著,兩只眼睛里滿是恐懼的淚花。
而那個歹徒“狗蛋”,此時正在不停在喝酒,看樣子已經是相當煩燥與著急了。
另外的一個歹徒“貓膩”手里還拎著一把長長的剔骨刀,一看那把刀,原來是歹徒狗蛋從廚房里拿出來剔骨刀。
暴狼第一反應就是抓緊時間解救人質,在歹徒狗蛋與貓膩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迅速把他們兩個人制服。但是,說說容易,作為他一個人能夠同時制服兩個歹徒又談何容易啊!他一邊思考一邊向下面的趙宇做手勢,趙宇示意等待機會,伺機破陽臺而入。
就在這個時候,歹徒貓膩走到海虹的跟前,用剔骨刀背慢慢的挑起她那美麗可愛的臉蛋,立刻海虹那清純白皙好看的儼如桃花的臉膛映入他的視線,他用老鼠一樣的邪惡的小眼睛,從海虹的額頭開始從上到下地在她的身上搜索著,恨不得把她的身體給射穿。
突然歹徒“貓膩”的小眼鏡在海虹那凸凹有形的身材誘人部位停留住了,海虹那胸前鼓鼓的東西,由于被繩索的捆綁處,顯得更加的挺拔與迷人。
貓膩看著看著,就立刻起了邪念,他慢慢的用剔骨刀,開始一點一點的就像是剔骨般在剔除掉海虹上面的衣服。
暴狼通過陽臺窗戶的縫隙里越看心里越氣,恨不得馬上破窗而入一拳把貓膩這個畜生給解決了。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做,他有組織紀律性的約束,要一切聽從指揮,否則由于自己的不冷靜會很快給整個的抓捕工作帶來失利,好不容易對歹徒形成的包圍之勢就會整個的前功盡棄。
歹徒貓膩這時,已是獸欲大發開始沒人性的把自己的那雙罪惡的大手開始在海虹那白皙嬌嫩的身上亂抓亂撓,海虹這時嘴里在不停地發出很悲戚絕望的哭泣聲:“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
但是,貓膩那顧得上她的絕望的心情與感受,像一只餓狼般的,沒人性的把自己的那充滿煙臭的大嘴巴湊到了海虹的身上游走著。
而狗蛋對于貓膩所作的這些似乎覺得看上去很刺激很過癮,他在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貓膩在猥褻著海虹,他還時不時嘴里發出了得意的狂笑聲。
這時,老人被他捆綁在了客廳里的椅子上,聽到了女兒那悲慘的哭喊,心里猶如刀割一般的揪心,他于是就對著臥室的門大喊:“求求你們了,不要對我女兒怎么樣,不要傷害她了,她還是一個孩子……”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歹徒狗蛋喝著喝著手里的酒沒有了,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外間去拿酒,這對于暴狼來說正是機會,他一看時機一到,就立即向趙宇做了進攻的手勢,趙宇覺得其他隊員也已經各自到達了指定的地點,就手一揮立刻下令道:“2號,3號同時突擊。”
他的話剛說完,暴狼就用專用的敲打玻璃的小錘輕輕一敲,就在玻璃整體破碎的瞬間,暴狼已經破陽臺而入。
幾乎是同時,也就是在兩秒鐘的時間,就把被獸欲沖昏頭腦的歹徒貓膩給制服,并用鞋帶把貓膩的手腳給困幫住了。
早已經在海虹家門口做準備好的小虎,也用一種極快地手法把海虹家的防盜門鎖給打開了,然后像一道閃電一樣沖了進去。
正好也是同一時間,到客廳走廊處取酒的狗蛋發現了有警察進來了。就在狗蛋聽到陽臺像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正想起身折回頭往陽臺上看看出了什么事兒呢,卻發現了從正門沖進來的小虎,狗蛋一看不好慌忙馬上向臥室沖過來,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剔骨刀,只聽一聲槍響,歹徒狗蛋手里的刀應聲落地。
原本在暴狼沖進屋里的一瞬間,窗簾被帶了起來,就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小虎手里的狙擊步槍開火了,正中歹徒拿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