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這樣的錯誤以后不會再犯了。”時鳶面無表情地說,此刻的她似乎又帶上了面具,變回以前沒有裴景初的那段日子。
他根本不知道她兼職是為了什么,時鳶咬緊唇瓣手指捏成拳頭。
裴景初緊鎖的眉頭緩緩舒展,接著他深深嘆了口氣,“時鳶,你該不會又談戀愛了吧?”
時鳶沒說話,她的態度讓裴景初誤以為自己猜中了,男人氣宇軒昂的臉上翻涌起復雜的神色。
“說話!”他低吼道。
明明已經察覺到了男人的低氣壓,她還是閉口不談。
“鳶鳶,別惹你小叔叔生氣。”何晴夕上前一步正要攬住時鳶的肩膀,卻被裴景初推到地板上。
她坐在地上吃痛地揉著自己的胳膊肘,語氣嬌滴滴:“景初,你弄疼人家了。”
“滾出去。”裴景初眼里透出的神情令人毛骨悚然。
時鳶知道她不應該再留下來打擾他們二人,轉身就要離開。
“讓你走了?”他拎起她的后衣領將她拽了回來,轉頭對著還坐在地上的何晴夕諷刺了句:“你再不滾我就叫人把你丟到后山。”
酒莊在郊區,出了酒莊人煙十分稀少,連車都打不到。
何晴夕連滾帶爬滾了出去,現在只剩下他們二人。x